第47章 月下苟且

        唐淡月习武出身,早些年从唐申手里逃出来的时候又受过山,按理来说身上都应该有些疤痕,然而她的肌肤却依然如双十少女般细腻,并且因为长时间锻炼的关系,无论她做出任何动作,肢体活动接触的地方都没有丝毫鼓起的赘肉,就连呼吸的时候,腹部也仅会浮现微微的肌肉轮廓,类似一张小马甲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,身子高挑肌体匀称,熟美的肉体被吴贵灌溉了个透,一颦一笑间都是满满的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那双精致的长腿,此刻正轻轻踢蹬着吴雨的下胯,灵活的脚趾尖不时碾过敏感的尖端,时而抵住了垂下的弹丸,让人难以把持得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喜欢你这么喊,换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连忙改口,换来了唐淡月满意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顺势拾阶而上,看到了唐淡月浑圆的玉乳包裹在纹有一朵海棠花的肚兜下,本以为玉琴的双峰已是一手难握,却不曾想这位早些年拜下的便宜师父也不逞多让,圆滚滚的肉球十分紧绷高挺,让人恨不得将其从亵衣的束缚下挣脱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腰肢是吴雨见过之人中最为纤细矫健的一位,腹部和肋块的线条或许不如柳儿玉琴的软贴但胜在健美结实,状若一头雌豹,衬着略显健康的古铜色充满了让人征服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姐,你的腿上粘泥巴了。”吴雨笑着望向了唐淡月光滑的脚裸,直接蹲下身摸了上去,一脸笑意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唐淡月稍稍抿唇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是帮你擦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吴雨半蹲在唐淡月的面前,左右双手各自抚住了细腻的腿肉,轻轻拍掉那些泥渍后顺着纤细健美的线条缓慢向上,每上去一分,唐淡月的眼睛就瞪大一分,最后当他的手掌划过膝盖落在饱满的大腿美肉上时,这位月下海棠的呼吸已经显得急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擦干净了否?”她说,悄悄分开了双腿,被火焰烧坏掉大半的袍下露出一截亵裤的底部,很窄小,并且是刺激视觉的大红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没有,再等等。”吴雨说,指尖贴着唐淡月充满弹性的腿肉内侧滑了上去,碰了碰盆骨的边缘,仿佛还触到了一缕蜷曲的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淡月双手撑地,背靠一棵大树,看着面前又是徒弟又可以叫做吴家大少爷的少年郎,舔了舔发干的舌头,吐气如兰说:“你是不是很想操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姐,你这话…是否太过直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先是一愣,然后压低了身子,一手探入了袍子里握住纤腰,一手则是放在了唐淡月的肩头捏了捏,补充道:“是,我现在就想操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呼吸间,吴雨已经将唐淡月的衣服脱去,只穿着亵衣的唐淡月高耸圆润的乳峰从亵衣周围露出一部分,大片的蜜乳肉脂在指尖的触碰下轻轻晃动,两个乳头的凸起是那么明显,轻而易举的出卖了她淡定外表下的情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么?”她说,勾住了吴雨的肩头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和玉琴比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各有千秋,胜在坚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笑着道,也不算是说假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位便宜师父的玉乳不仅大,而且坚挺,像两个大蟠桃,勃起后乳头撑开亵衣,奶峰边侧的那粒黑痣不停的起伏着,隐隐还能看到半圈暗红色的乳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傻站着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便是嗤啦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亵衣被撕下后,看着那勃起的乳头微微颤抖,看着平坦的小腹下黝黑浓密的阴毛,还有那肥沃多汁的蜜穴,吴雨已经脱下了自己裤头露出了蛟璃男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算不小。”唐淡月挑了挑眉,指尖沿着龟头的冠状沟滑了一圈,然后说:“就是比那老鬼还差些尺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听后稍稍有些吃味,但一想眼前这熟透的女人是别人的老婆莫名感到一种刺激,他再次压在唐淡月身上,大手覆盖在那垂涎已久的巨乳上,用力地揉动起来,一对豪乳变换着不同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淡月鼻息大乱,终于发出了诱惑至极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臭小子…手法不错啊…哈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揉会儿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吴雨却直接起身,反而吻上了唐淡月的唇,舌尖钻进了牙齿缝隙里勾动天雷地火,渡去了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唔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淡月妖媚的白了他一眼,一边迎合着吴雨的舌头,一边抬起脚,用脚掌刺激着他高高翘起的鸡巴头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吴雨把唐淡月掀翻在了草地上,摆成狗爬的姿势,那浑圆有致弹性十足的翘臀便完美地突显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久经云雨的成熟妇人,这一动就知道他打算用后入的姿势进来,调整了一下姿势后高高翘起了半月般的臀部,即便是倒垂依然坚挺的乳房晃悠悠的挂着,尖端冒出了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雨吞了口吞没,轻轻拍了一下唐淡月的香臀。

        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混蛋,你敢对师父不敬…哦…”唐淡月呻吟,数月空旷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调情的戏弄,淫靡的感觉从屁股延伸到大腿根部,小穴内一阵收缩,几滴粘稠的液体便从大腿处流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雨被唐淡月性感的鼻音勾得火气大盛,龟菇昂首挺立,紫红的龟冠被马眼流出的液体沾满,散发着阵阵异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贵嫂,我这就要来背着吴贵偷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臭…臭小鬼…啊哈…你来啊…弄死我,操我,总不能…哈啊…输给你家老奴才吧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看着唐淡月光滑的玉背和翘起的圆臀,把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她腿间,龟头碰在肥美的阴唇上,嫩肉抖动着,竟是传来了一种微妙的吸引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你进来了,你这色徒儿真的操你师父…哈…好大…胀死了…快动…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卖力快速的抽插起来,巨大的肉棒翻开螲道中的嫩肉,双手捏着唐淡月鼓胀的臀肉,不时轻拍落下掌印,毛茸茸的双腿撞击着对方弹性十足的胯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姐,徒儿的肉棒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…哈啊…一刮一刮的…呜…爽死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淡月被吴雨按在草甸上,屁股一撅一撅的向后撞着,腰臀部位的肉紧紧的绷着,上头跳动着分外明显的汗珠,空旷太久的身体内部升起了抵挡不住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看,是我的舒服还是吴贵的舒服。”吴雨把手伸到前面,用力搓揉着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,捏着乳头不断转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吴贵…当然是我那死老头的厉害,不但比你粗还比你长…你…哈啊…差远了…”唐淡月嘴上虽然这么说,然而却开始暗暗向后挺动圆臀,眼睛微微眯起,跪在了地上的后脚跟快乐的抬起,抵住了吴雨的屁股用力下压着,恨不得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,填满紧窄的小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哼…那你还不是背着他让自己徒弟操了,撅着屁股叫唤得这么响…哦哦…好紧…”吴雨捅着唐淡月的花穴,身体下压一拱一拱,感受着里头惊人的吸力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淡月回头剜了吴雨一眼,几乎在同一时间回头抱住了他的脖子,嘴上骂道:“小混蛋就知道弄别人的老婆,自己的媳妇不也让别人拐跑了么。就…就柳儿那小身板,唐啸那么大个人…哈啊…肯定是被他操出水了才不要你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一听,又是刺激又是恼火,啪的一下在唐淡月疯狂挺动的臀肉上打了一掌,更是抱紧她的双乳,狠狠地交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哦…小徒弟你真是变态,听了这话鸡巴更硬了。你最好把我给干透了…要不然…哈啊…就算我爹把我嫁给你…我也…我也要跑出给你戴帽子…你家奴才的绿帽子…”唐淡月语无伦次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,谁给谁戴还说不清呢。”吴雨喘着粗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师徒二人明明差了十岁左右的年纪,可在男女情欲和肉体快感的影响下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,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操弄交合之中,拼命的扭动着身体,大腿和肥臀互相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紧啊师父,你的小穴儿真会吸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得了便宜还卖乖,赶紧动你的吧…啊啊啊…顶到花心了,好深…喔喔喔…看我不撞断你的脏东西,这么粗,这么硬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有些陷入了疯狂,一个岔腿低腰,一个捏臀掐胸,胸膛贴着后背,乳尖刮着绿草,把身体都揉进了性欲中,捅得唐淡月心房乱颤,哦哦叫唤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射了,月姐…我要射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射吧…想射哪里就射哪里,奶子,屁股,嘴巴…哦哦哦…又粗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唐淡月勾死人不偿命的呻吟浪叫中,吴雨很快便达到极限,大开大合地抽动了十数下,然后拔出肉棒跑到她秀美艳丽的面庞前,拉着头发提起了脑袋,肉棒敲打着红润的丰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淡月食髓知味的白了他一眼,魅惑的眯起双眸,舌尖剐蹭着敏感的龟肉,顿时就有一股股腥臊的浊浆喷进了嘴巴里,咕噜噜的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臭小子,就会折磨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雨看着赤裸的唐淡月,嘴巴里不断流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,高挺的琼鼻和乌黑的秀发上到处都是白泡,甚至滴落在了高高翘起的乳头上,让他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,二话不说地扑了过去,把依旧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噢…又进来了,比刚才还要硬,还要粗…别再插了,要死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姐太勾人了,柳儿背着我偷人,你也要背着我偷人,妈的…干脆和他们一起操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啊…让你新收的那两个小弟一起来操我,屁眼和嘴巴都不落下,到时候刺激死你…哦哦哦…好用力…”唐淡月忘情地投入到欲海中,把修长的双腿勾在吴雨的屁股后向上挺动着翘臀,迎合着抽插操弄,不停地变幻着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,是我骚还是玉琴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是你骚,月姐最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小混蛋…你怎么这么快,快快快…射给师傅,让吴贵那老东西给你养便宜儿子…哦…烫死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兰陵城外的苍穹门营寨内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唐淡月和吴雨提到的玉琴正赤裸着身子,坐在唐啸的身上,扭动纤腰,圆臀如磨盘般迎合着唐啸的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玉琴姐…你的身材真好,比柳儿丰满多了…屁股又圆又翘,奶子又大又圆,爽死我了…”唐啸眼带淫光,喘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手盖住玉琴的玉乳,掌心玩弄起她粉红的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坏蛋,就知道偷人。当初刚见面的时候眼神就不正经,正想着和你…哈啊…弄一弄呢…你倒好,把我们家少爷的柳儿给拐跑了。现在…嗯哈…媳妇出去打仗,你这个吃软饭的臭男人…又把我给勾上床了…嗯…你好粗哦…胀死姐姐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琴玉手撑在唐啸身上,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,嘴里说道:“噢…都怪吴雨那个小色胚,带着淡月姐不带我…害我被你给操了…哦…你们这些男人都这么不靠谱…韩毅那个病秧子也直勾勾的盯着我瞧…哼…啊…顶到了…好棒…好深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啸听得玉琴提到了韩毅,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和柳儿互相听床换着玩的浑话,心头一热也坐起身子,抱着玉琴的肥臀,开始狠狠地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玉琴…既然韩毅这么喜欢你,我们换着玩吧。你去让他尝尝滋味,我也好弄下黄绾那丫头的骚穴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小色狼,干脆让你们一起干算了,来个无遮乱交大会…啊…你又变粗了,坏死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不知道吴雨是不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小子去兰陵城打仗呢,一时半会回不来…啊…小坏蛋不许停,动快点…姐姐要到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你这骚货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天后,兰陵城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尘仆仆的百夫长昏倒在了钢铁城墙的外头,当他被一盆冷水泼醒时,看到的是猩红的帷幕,棕色的天花板,以及那一盏盏刺眼的环形灯。

        雪白色的熊皮地毯在他的面前展开,和他被灼烧后的黝黑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一路延伸,最后停在了一双烫金的靴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回来了!”说话的人,正是这些年来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少保于谦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点皱纹,大约在三四十岁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鬓有些白发,总是带着微妙沉稳的笑容,给人一切在握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名逃回来百夫长连忙低下脑袋,他深知如果盯着于谦看上三秒以上的后果是什么,颤抖着重重磕头道:“对不起,少保大人!我们…失败了,粮草全被烧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于谦已经在翡翠的喂送中吞下了一颗葡萄,噗的一声将果皮吐在了百夫长的头上,这中年汉子颤抖了一下,但丝毫不敢露出怨言更不敢伸手除去污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情我知道了,看来这一次是我低估了他们。可你倒是说说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”百夫长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一个化境的女人,还有一个成域不久少年,姓吴?哈哈哈哈!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去吧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百夫长迈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离开后,风情万种的翡翠撩了撩自己淡金色的长发,摇晃着酥胸靠在了于谦的身上,说:“你这人,说话也不说个清楚明白,你都知道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谦挑了挑眉,伸手探入了翡翠胀鼓鼓的低胸领口里,精准无误的捏住了乳尖,道:“苍穹门都是三教九流的乌合之众,他们想反,我不奇怪。但在这个时候反,很奇怪。而且叛徒周潜龙和西湖无梦唐子午也在其中,他们是何等精明的人物,要是想反早反了,差的不过是点盼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盼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他们叛乱的时间和朱祁镇儿子病死的时间十分接近,要么就是受了某位贵人的指点,要么就是那位贵人的儿子压根就没死。乌合之众毕竟是乌合之众,无利不起早,指望他们团结一心打天下,万万是不可能。而让我最在意的地方就是那个姓吴的少年,吴雨,你不觉得和你徒弟的名字很像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吴风…吴雨…你是说?”翡翠稍稍睁大了眼睛,恍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。那位贵人年少的时候可是个风流种,我可记得他去过苏州,浅雪无痕也在苏州,这世上有巧合,但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,就变成了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浅雪无痕…哼哼…当年我打不过她,这次要是有机会遇到,我非把她抓起来卖进窑子里不可。”翡翠嘟起嘴生气,模样却艳丽俏美,一边说着,一边解开了于谦的下袍,抓着那根杀气腾腾的肉根塞进了嘴巴里,咕嘟咕嘟的舔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吴雨一行已经离开了停留多日的山头,真正意义上进入了兰陵所在的疆域,可以确定的是,这一带地势十分复杂多变,到处都是连绵的群山和森林,唯一的一条河流从遥远的东方尽头留来,沿途滋润了不少的沼泽和湿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雨沉吟了片刻,冷不丁朝唐淡月来了一句:“对面人有点多,你能打几百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换来的,当然只是一记看待白痴一般的冷眼。